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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BASARA3, 家三坑跌入中,小政坑慢慢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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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的酒宴上﹐鬼庭綱元看到被打得滿頭包的成實。


“…..怎麼了﹖”
試圖表示長輩的關心。
“被雪球砸。”
“雪球不可能有這種破壞力吧﹖”
“雪球裡面還包石頭…=△=”
“…….你又惹到政宗樣了﹖”
“我只是路過而已啊~~﹗”

為了報復政宗在白天時的暴力相向﹐成實不甘示弱的在當晚又召開拼酒大會。這次真的把政宗灌得爛醉﹐整個人伏在座位上不醒人事。

小十郎不禁怪自己太大意了。在宴席中小十郎也免不了得離席去跟其他人客套一番﹐因此稍微一不留神就讓政宗酗酒過量。

“….又來了。”
一如前例﹐小十郎抱起熟睡中的政宗打算離開。

“等一下﹐小十郎殿﹐政宗樣明明輸啦﹗明天應該輪他脫了衣服跑才對﹗”

“對嘛﹐能受罰也是表現君主的度量哦~~啊哈哈~~”

這次不光是成實一個人抗議﹐因為大家都完全處於爛泥的酒醉狀態﹐所以開始七嘴八舌的要政宗接受處罰。原本小十郎打算忽視這群小孩﹐沒想到不知道哪個不知死活的醉鬼說﹕

“既然不願意主上受罰的話﹐那臣下就得代替哦﹗”

這段話換來的是週圍的鴉雀無聲﹐還有小十郎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他壓低聲音說道﹕

“是嗎﹐那我也就-----”

話還沒說完﹐成實緊張得打斷小十郎的話。
“哇﹗請忘記吧﹗我們哪敢讓片倉殿跑呢﹗”

“……知道就好。”
小十郎也沒多說什麼﹐就這麼瀟灑得帶著政宗離去﹔其餘的人則把剛才多話的傢伙拖到一旁圍爐。

“笨蛋﹗如果讓他到城外這麼一跑﹐我們面子掛哪裡啊﹗﹖”

“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哪個身材比得上他的﹖”

“他受罰的話我們鍛練不足的事實不就全曝光了﹗﹖”

“沒錯﹗就連成實也自嘆不如呢﹗”

“靠﹗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嘆過了﹗﹖”

題外話﹐古時候的日本男人注重身材的程度甚至比女性還龜毛﹐由其是武士階級的男人﹐甚至聽說有人因為自己臀型不夠好看而切腹……. 當然這種奇人也不多啦。(笑)

“真是﹐想用拼酒報仇是我太天真了﹐有小十郎在根本不可能得逞嘛~~”

不但不可能得逞﹐而且每次拼酒都是自己穩贏﹐一點挑戰性也沒有﹐成實開始覺得無趣了。他丟下打鬧中的眾人﹐走到室外想透透氣﹐卻在走道上遇到意想不到的來訪者。

“請問﹐哥哥他在這裡嗎﹖”
只見伊達小次郎手裡拿了一包東西﹐怯怯的探頭往宴會場裡看﹐似乎不敢進去的樣子。

“啊﹐你晚來了一步哦﹐你哥他已經回房了。”
成實看到比自己小一個頭的男孩﹐抓了抓頭很困惑的回答。

“果然…..”
小次郎輕聲說道﹐站在原地猶豫著。

成實看他這樣﹐不禁拍著他的肩膀說﹕

“沒關係﹐宴會還在繼續呢﹗你現在進去還來得及------酒還有剩哦﹗”

雖然跟小次郎並不熟﹐但在看到別人提不起精神時﹐一向精力旺盛的成實會忍不住去為對方打氣。

“沒有關係。”
小次郎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在這裡待太久﹐被母親知道不好---”

“這樣啊-----”
聽他這麼說﹐成實接不下話了。雖然之前也有聽說政宗和他母親關係並不好﹐但成實沒料到是疏遠到這種程度。

“你可以幫我把這個拿給政宗哥哥嗎﹖”
小次郎遞上自己手中的東西﹐臉上帶著兩個酒窩的笑容。

“嗯﹐可以啊-----這是﹖”

“鷹的彫刻。”

那是最上嶺的特產---一刀雕﹐用粗曠但不失神采的精準刀法在芭蕉木上刻畫出兩個手掌大小的老鷹玩賞物。

“最上嶺的定期使者上個禮拜帶來的﹐讓我老是聯想到政宗哥哥----呃﹐這個可以當做祝賀的禮品嗎﹖不知道政宗哥哥會不會不喜歡…”

小巧的老鷹站在鋸木上﹐雙眼炯炯有神﹐張開翅膀作勢起飛的神態。對於沒有機會談話的兄長﹐小次郎大概是想表示“希望你就像這隻老鷹一般威武” 吧。成實會心地笑了笑﹐接過木彫﹕

“沒問題的﹐我想政宗樣也會喜歡啦﹗交給我吧。”

看成實一副胸有成竹的態勢﹐男孩放心的笑開了。他大大地行了一個答謝之禮﹐然後快步走開。

“…….完全跟某人不一樣﹐是個好孩子啊。”
成實看著小次郎離去的背影﹐意義不明的喃喃自語。



第二日早上﹐被想像成老鷹的對像就病倒了。

原本小十郎是照例到政宗房間﹐以為主子還在因宿醉而賴床﹐所以想探視完就放他繼續睡﹐沒想到無意中伸手一摸他的額頭﹐發現政宗竟然在發燒。

這讓小十郎大為緊張﹐不知政宗是否從昨晚就持續昏睡到現在﹔幸好醫生在看診後表明這不是很嚴重的高燒﹐多休息幾天就沒有大礙﹐否則小十郎可能就得為自己沒有照顧好政宗而閉關謹慎了。

“早知道當時就阻止你沖水﹐這麼冷的天根本就---”

“Man, will you just shut up ……”

政宗在勉強起身喝完那苦得快讓他吐出來的藥湯以後﹐氣若游絲地用英文打斷小十郎的囉唆﹐不過只說了那麼一句﹐就體力不支地倒回枕頭上了。

政宗很少感冒﹐上一次感冒大概是在元服之前。就因為這麼少生病﹐所以一旦病起來特別難受﹐這時他覺得身體像悶熱的烤爐一樣﹐頭又痛又重﹐全身發酸且完全使不上力。

“shit……都忘記生病……是怎麼回事了…….”

小十郎看政宗就算額頭上頂著冰毛巾仍然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疼惜地握住那在被窩下因身體不適而緊握的拳頭﹕

“多少睡一下吧﹐嗯﹖”

政宗緊握著小十郎的手﹐還沒回答﹐意識就已經落入安穩的黑暗中。



※ ※ ※



“……………!! ”

政宗倒抽了一口氣﹐睜大眼睛望向天花版。他呆了兩秒鐘才想起來﹐自己因為發燒已經睡了一整天了﹐入夜後的房間籠罩在一片冷清的灰暗﹐政宗感覺自己似乎被放置於與世隔絕的寂靜裡。

他 伸手抹去臉上的冷汗﹐這時才注意到原來一直握著自己的手的小十郎﹐這時不知道去哪裡了。雖然曉得只要等一下﹐小十郎或許就出現了﹐但在黑暗裡的等待﹐竟然 讓政宗心裡有種恐怖的錯覺﹐就像是九歲的那場大病之後﹐發現大家都刻意疏遠自己的那種徬惶-------那種被隔絕起來的孤立感。

“Shit﹐都多大的人了 ----”
都是剛才做惡夢才會聯想到不好的事情﹐政宗不禁罵了一聲。


又過了兩分鐘﹐政宗終於看到小十郎的灰色身影拿著點燃的火種和湯藥進來。 他把火種放進床鋪旁的燈罩下﹐室內立刻轉為溫柔的淡橘色。

政宗感覺到小十郎溫暖的手掌撫上自己的額頭。

“還是有點熱度。”
小十郎皺著眉一隻手探著政宗的溫度﹐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額頭上比對著。接著發現政宗抓著自己的手不放﹐臉上是只有兩個人獨處時才會出現的耍賴表情。

“怎麼了﹖”

政宗搖了搖頭﹐只是抓著小十郎的手﹐過了半晌才像放下心防似的說

“也沒啥嚴重的------只是夢到從前的事情。”


那個女人以苛刻的聲音說“別用這種想討好的眼神看著我﹐真是討厭的小孩﹗”。

已經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但到現在還是無法忘記。比這個再更久遠之前的日子﹐到底是什麼樣子﹖政宗曾試圖去回想﹐但記憶老是停留在被傷害最深的時間﹐像是告知自己﹐體會過這些孤獨和恐懼後所面對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平日就算真的做了這種夢﹐撕裂嘴也絕不會跟小十郎說﹐但反正今天看起來已經夠虛弱﹐乾脆就趁著這種氣氛一路撒嬌到底吧。

“政宗樣---”

小十郎沒有說安慰的話﹐只是輕撫著政宗微熱的額頭。他從以前就不是會說安慰話的人﹐這點政宗也知道。然而﹐緊守在政宗身旁﹐感受政宗的憂傷﹐小十郎所付出的行動一向都比好聽的安慰來的有用。

“It’s OK﹗你不要那個臉。”
政宗裝做毫不在意的抓著小十郎的手和自己的身體一起包在棉被團裡﹐把自己捲得像巨大會蠕動的芋蟲。

“…哈﹐到了這種年紀﹐每天都在想母親像什麼樣子。”

從棉被團裡面﹐小十郎聽到政宗悶悶的自嘲。他知道那只是裝模作樣﹐雖然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但對年輕的獨眼龍來說﹐母愛一直是虛幻不可及的東西﹐既然無法得到﹐所以看起來更加讓人憧憬﹐多年被母親冷落的回憶﹐也就不可能完全不在乎了。

然而﹐就算知道事實﹐小十郎也不會說破﹐只說﹕

“我了解﹐政宗樣。”

他對著病榻上仍然逞強的主子苦笑了一下﹐心知或許自己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填塞在政宗對於親情的飢渴﹐但不管這心傷是否會治癒﹐小十郎會頃全力愛著這個人﹐用一輩子的時間為他將破損的傷口一點點撫平。

聽小十郎平靜的回答﹐政宗只是“嘖” 了一聲﹐沒有回應。


又過了半晌---

“所以----請政宗樣趁熱把湯藥喝下去吧。”

“這種時候你只會說這種話嗎﹗﹖”

政宗氣呼呼的從被子裡探出頭瞪著小十郎﹐雖知道對方的要求合乎常理﹐但在這種著瀰漫情人間溫柔氣氛的情況下﹐小十郎竟然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政宗打算抗爭性的抵死不從。

“----我不喝﹐反正燒都退了。”

“政宗樣﹐這是養生的湯藥﹐燒退了之後還是得喝。”

“你忘記我之前差點吐出來嗎﹖這麼苦的東西再喝一次我一定病情加重﹗”

政宗一副小孩子抗拒吃藥的樣子﹐反正今天已經撒嬌過了﹐那就一並耍賴吧。小十郎嘆口氣﹐他知道政宗在想什麼﹐眼前的主子現在跟貓咪一樣豎著毛裝腔作勢地對自己勢威著。

“…..政宗樣。”
聲音放低了。

“……不要﹐你又沒喝過﹐你當然不知道多麼苦。”
繼續抗拒。

沒想到小十郎頓了一下﹐真的拿起了湯藥湊到嘴邊。

“喂﹗你-----﹗”

政 宗見狀立刻從被窩裡坐起身﹐還沒來得及阻止﹐下一刻肩膀就被小十郎攬住﹐略為使勁地擁入懷裡。唇被另一片溫熱的唇瓣吻住﹐苦澀的液體隨即順著對方的舌葉流 入口中。政宗剛開始還錯扼地掙扎了一下﹐但小十郎的手牢牢扣住他頸脖後面﹐迫使他乖乖地將液體吞下去。事實上﹐和著兩人份唾液的液體﹐政宗已經分不出來味 道是苦澀還是刺激﹐只是朦朧地追逐著對方舌尖的動向﹐最後幾乎是緊挨在小十郎胸前﹐整個人沉溺在既溫柔又帶有野性的氣味當中。

直到兩人因為缺氧而不得不分開時﹐政宗發現自己已經一腳踩近對方的陷阱裡。

“…….請政宗樣把湯藥喝完﹐等政宗樣的全癒之後﹐我才敢放心做接下去應該做的事。”

“What?”

竟然對著已經被自己吻到腰軟的戀人說這種話﹐政宗當場用英文罵了一連串粗話。

“等我病好了﹐你就不要後悔﹗我一定要讓你第二天整個虛掉﹗”
政宗躺回被子裡﹐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樂意之至。”
小十郎有點挑戰意味的笑了笑﹐溫暖的手掌撫上政宗的額頭﹐陪著他一起聽室外雪融的水滴聲﹐當晚就這麼正坐在睡鋪旁直至主子心有不甘的再度入睡。



------青少年的恢復力當然很強﹐政宗兩天後就恢復成活蹦亂跳的過動兒﹐至於他到底有沒有讓小十郎後悔﹐結果沒有人敢證實。據伊達成實的不當言論指稱﹐政宗為了報復﹐甚至還動用了奇怪的道具﹐後果是兩個人隔日都無法出席會議。

當然﹐如果是成實的證言﹐可靠度可能要打折扣﹐因為粗心的他竟然連彫刻的事情都忘了﹐直到一個禮拜後才一臉抱歉地把老鷹彫刻送到政宗手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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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K*大﹐這是你要的感冒海風....
不夠海風吼~~因為我還沒有決定要用什麼道具XD(死)

事實上﹐真正感冒的是我自己啦...(淚)
前兩天回家就咚一聲倒下去了﹐
不過沒人在身旁的話只好自己吃藥睡覺﹐反正也死不了...
嘖﹐平常都沒什麼感覺﹐這時候就會覺得有人在身邊比較好了。
我要躺小十郎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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